“无知。”周秉德毫不犹豫地说道。
阎宁和段一静静地看着周秉德。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你再强大,也不过只是一介莽夫,而莽夫再强大,也只是权利者的工具和冰刃罢了!”
阎宁笑了:“此言差矣,有些人的强大,已经超出权利者的想象,你们无法控制他,因为你们在他的眼中,不过只是一只蝼蚁罢了。”
“哼!”周秉德冷哼一声,“你小子倒是牙尖嘴利,你是在与我周家叫板?”
“否则,我今日过来做什么?”阎宁一副笑眯眯的模样。
周秉德这才明白,阎宁完全是在戏弄自己:“阎宁,你要想清楚,别以为自己有点实力,就能在我周家面前放肆,我知道你是初祠禅的继承人,可当年初祠禅活着的时候,都没有敢对我周家放肆,你一个新来的野小子,就有如此胆量了?”
阎宁淡淡地说:“我知道,你周家也有一个半仙之境,初老前辈正是因为忌惮他,才没有对你们周家出手,但是……周秉德,你想过没有?我阎宁能走到今天这个地步,显然不是傻子,若我不是傻子,为何又有胆量来你周家闹事?”
“很显然……我,比初老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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