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亲手砍下阎宁的脑袋泄恨。
“什么狗屁斧虎帮,什么狗屁阎三爷!你今天敢伤我安天宇,就别想活着离开这儿!”安天宇怒吼道。
“执迷不悟!”
阎宁冷哼一声,随手一摆,一股巨力便将安天宇的私人套房那实木大门给破开了,巨大的声响将走廊处的服务员都引了过来,当他们看到房间内满地是血,还死了两个人的时候,都吓得面色惨白,两腿发颤。
“去把安海那个老东西给老子叫来!”阎宁对着服务员说道,“地上的三百万,当做跑路费,三分钟之内,我要是见不到安海的话,他安海有生之年,就别想见到自己的儿子了!”
服务员早就吓得魂飞魄散,听到阎宁的话以后,哪里还敢拿地上的三百万,转过身连滚带爬地传话去了。
安天宇捂着耳朵,筋疲力尽地坐在地上,一阵冷笑道:“你完蛋了,只要我爸打一通电话,市里就会派人将酒店包围,今天你就算是生了一对翅膀,也别想从我安海大酒店里逃出去!”
阎宁心中一阵不屑,他是没有生翅膀,可不代表他不能飞。
至于安天宇所说的市里来人,阎宁也丝毫不放在心上,不说他的身份,即便是一个军队摆在他阎宁面前,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