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对赵安川的尊重,阎宁才没有直接用仙识去查探。
赵安川听了阎宁的话,不由得脸色微变:“到底还是老同桌,我什么心思,你小子全都懂!不过,在我坦白之前,你必须告诉我你现在是干什么的……不会是做警察吧?”
“不是,我就一卖茶叶的。”阎宁呵呵笑道。
赵安川这才放下心来,只见他小心翼翼地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块半个巴掌大小、火红色的火焰形状令牌:“既然你不是编制内的人员,兄弟我也没什么好忌讳的,那次下斗,大家什么都没有拿到,只有我在出口的地方捡到了这块奇怪的令牌,我不知道它是由什么材质打造的,但是看其色泽一定是两千年前的东西。
我估摸着那个老斗恐怕已经有盗墓贼去过了,我逃生的出口就是他们的盗洞,这块令牌很有可能是盗墓贼们无意间落下的。
那时候大家都神志不清,所以我就悄悄将这块令牌收起来,准备等到将来遇到什么意外的时候,还可以用来救命。”
赵安川说完以后,重重的出了口气:“这件事儿我和谁都没提过,如今总算说出来了,可把我憋死了!”
可阎宁却双眼紧紧地盯着赵安川手中的令牌,一时之间没有答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