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邃的黑洞当中，散发着阎宁极为熟悉的气息，仿佛是已经蒙尘在紫府许久的东西，闻到了一丝同类的味道。
这是空间之力的味道。
“你有什么发现吗？”
祭坛之上，石像巨龙好奇地伸长脖子，可惜骸骨实在太多，石像巨龙始终无法找到阎宁的位置。
“给我一点时间。”
阎宁向上回应道。
随后他低下头，仔细观察起眼前的空间通道。
如果只是单纯的空间裂缝，阎宁不会这样的感觉，但如今他能够清楚地感觉到空间之力，说明这个空间通道实际上是被制造出来的。
只有空间之力才能够撕裂空间，制造出稳定的空间通道。
在这一点上，阎宁尚且无法做到，他也能够撕裂空间，但那需要消耗他大量的精力与仙气，并且制造出来的只是空间裂缝而已。
与空间通道还是有很大的差距。
空间通道是连接两个空间的通道，通道稳定、能够长久存在，不受空间乱流的影响。
而空间裂缝只是从现实空间通往混沌空间的捷径而已，两者相差甚远。
能够制造出空间通道的存在，在空间法则的造诣上，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