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阎宁和方士天一老一少,就这样坐在阎罗殿的琉璃瓦上,畅饮开怀。
阎宁将这些年自己所经历的故事说给方士天听,那一个个惊心动魄的经历,让方士天时而皱眉,时而舒展,时而眼角流下几滴热泪。
相比于阎宁经历过的那些,方士天的经历就显得简单许多了,他被压在穷光阁之下,足足七年的光阴,连脚趾头都没有动过一寸地。
阎宁也知道,方士天也不容易。
第二天早晨,一夜未睡的两人才慢悠悠地趴下屋顶,宋仕煜赶紧迎上前来,搀扶着方士天。
“宋仕煜,带着我师父去休息,等休息好了,让他去藏书阁找一个适合自己的功法,我不在的时候,由你来贴身保护我师父,帮助他修炼。”
现在方士天的修为只是半仙之境,是真正的仙界最底端,昨晚聊天的时候,方士天也表示自己想要进步,所以今天一早,阎宁才如此吩咐宋仕煜。
宋仕煜点点头,正要领着方士天离开,却听阎罗殿外传来一道如同惊雷般的声音:
“哼,堂堂北方鬼帝、新晋的阎罗王,任职第一天居然不是到嶓冢山去探望那些北方将士,而是在阎罗殿内饮酒作乐?!”
宋仕煜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