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有很大希望,就这样不治了,怪可惜的”林思扬争辩说。
听林思扬这么说,林老栓把眼珠子瞪得老大,额头上的青筋也随之鼓胀起来“你这孩子怎么这样不明事理?治与不治是你做主的事咋的?”。
贺庆见林老栓的火气愈发的大起来,遂赶忙劝慰“叔,你老别生气,咱这不是没说肯定就不治了吗?再说了,今天就冲二葵兄弟的这份心劲,我做主了,不到我爹咽下最后一口气,二葵兄弟说怎么治,我就怎么给我爹治”。
林老栓听完贺庆的一番话,语气稍稍缓和下来“大侄子,这是你的家事,你怎么想的就怎么办,不用冲着二葵说的就改变主意”。
“叔,你想多了”贺庆说着,他为之一笑“咱们这么多人,就二葵一个懂得医术,我爹既然有希望治好,我为什么不治?要是不治的话,我以后出门,整个娄山石的人都得在背后戳我的脊梁骨,我还出得了门吗?”。
“话虽是这么个理儿,不过,二葵这小子刚刚毕业有点儿年轻气盛,他有什么对与不对的,你们就多担待着点儿”。
说话之时,众人就听得贺荣久呻吟一声,贺庆的媳妇不禁欢喜道“爹醒了!”。
在场之人围拢在老人身旁,‘爹啊’、‘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