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爷子多大了?”胡美娇开始询问老人的一般状况。
“今年五十九,赶年就六十了”那个女的回答。
胡美娇皱了皱眉,在她的诊疗范围之中,凡是超过六十岁的均一概谢绝诊治,这个老爷子怕是被一身的毛病拖累的,从面目上看,说七十出头的也有人相信。
“解开”胡美娇拿起桌上的听诊器,她吩咐着。
老人的身上穿了不少的衣服,他解开外衣的釦子就停了下来,胡美娇再次吩咐“都解开”。
老人将上衣的釦子全部解开,又摸摸索索的去解裤腰带。
“停!”胡美娇做个手势,她将听诊器按在老人的前胸之上,自己的身体向一侧倾斜,尽量与老人保持着距离。
比划了几下之后,胡美娇收了听诊器,随即提笔如飞,在处方上开起药来。
“大姐,我爹得的是啥毛病?”男的问。
“问题不大,区区感冒而已”胡美娇头也不抬的说。
“我爹在家都吃了一个礼拜的感冒药还是不见好,我才带他来咱这看看,大夫,要不然你再帮忙好好地给我爹检查检查?”女的说。
“在家吃过感冒药了?吃的什么药?”胡美娇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