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毛连连点头,随即跳到炕上,轻轻地呼唤山花。
此时的山花怕是只有半口气在,她趴在炕上,没有了任何反应。
“法师,你看这……”大毛面对这种情况不知该如何应付。
“灌!”皱大法师的语气坚定而果敢。
“呃”大毛答应着,他一只手扶起山花,另一只手往碗边吹嘘几下,然后往山花的嘴里灌送符水。
符水倒是灌进了不少,不过,顺着山花的嘴角又溢出了好多。
这道工序总算完成,大毛又等待皱大法师的下一步指引。
“村内可有碾米的磨盘?”皱大法师问。
“有”。
“且引本道长前去”。
“呃”大毛说着,他从炕上跳下,颠颠的走在前面给皱大法师指引道路。
几乎是折腾了一夜的光景,待众人走出来的时候,东方已经灰蒙蒙的泛了白,人们正走着,一只乌鸦‘嘎’的一声往西北的方向飞去。
“不是什么好的兆头”李老爹牵着牛,他自顾自的嘀咕。
村里的那只磨盘不知有了多少年的历史,反正自打李老爹记事的时候就有了这只磨盘,村户人家几乎就指望着这只磨盘过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