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粗细的玻璃瓶,玻璃瓶里是五颜六色的液体。
里克琼斯面对五个玻璃瓶如同多年未见的老友,小心的把它们从木盒抽出来,放进黑色皮夹克的袋子里,拉着手套,边朝咖啡屋外走,边说道:“伟大的炼金术先驱者贾比尔.伊本.哈扬先生有句名言:一个无法精准绘制炼金阵,或是忘记神秘药剂配制方法的炼金术士是死的。幸运的是,曾经的炼金之城布拉格炼金天才,被神圣图斯帝国皇帝鲁道夫三世亲自授予贵族头衔的森德.里克琼斯还在苟延残喘。”
里克琼斯的气质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他停下脚步,右手掌捂住略显沧桑的脸庞,透过指缝深邃的眼神盯着地板,自嘲道:“多久没说出如此令人热血沸腾的豪言壮语了?向现实低头十五年,颓废逃避的我,居然会被一个屁大的孩子重新点燃,真的是老啦!今年我已经四十岁,如果……如果露莎还在的话,我们的孩子也有方寒这般大……呵呵,人老了就喜欢做梦,做梦可不是年轻人的专利,但是……露莎永远都不会回来了。沃利斯夫人,真是麻烦您了,抱歉。”
克琼斯离去的背影似乎又老了两岁,沃利斯夫人摘下眼镜将泪水擦干,双手置于胸前,默默为里克琼斯祈祷:“愿我的女儿沃利斯.露莎在天国永远注视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