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在群里抱怨,一边保持着得体的微笑。
饭店选的离公司颇远,她们到了后客户才到。四十多岁的男人,除了例行跟着的人外,身边还带着个穿深绿色大衣的女孩,应该比她还要小上几岁,不知道是个什么身份。
所有人都站了起来,黑西装把他迎到了主坐。中国的很多东西都是有讲究的,就比如说这座位,什么人该坐什么地方,自然半点逾越不得。
牧晨不大喜欢这种场合,她一向不大会应付这种社交式的饭局。安静的坐在哪里吃吃菜,偶尔被黑西装拉着给那个姓阮的老总敬敬酒。
公关部的那些姑娘,简直是拿白酒当水喝,在酒桌上混的是如鱼得水。半场饭局下来,留给她最大印象就是姑娘们仰头喝酒的姿态。
说来商场上的人也是很奇怪的,喜欢设宴,酒桌上却基本不谈公务,但是散了席,事情却能有所进展。
手机响的时候,她正在群里和小伙伴交流“陪客”心得,被铃声给吓了一跳。席间觥筹交错,铃声倒是没引起别人的注意。是陌生的号码,牧晨不想引起别人的注意,于是直接挂了,不想刚挂了那边又打了过来。
“你好,请问哪位?”牧晨接了电话往房间外走。
“秦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