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秦老看起来有六旬,头发斑白,衣着不菲,神态倒是端详。
“劳烦徐大人挂念,我的身子骨还成。”
徐百川脸色微微一变,则道:“秦老见外了,在秦老面前,我徐某怎么敢称大人,秦老实在是折煞徐某了。”
那位秦老则道:“我就是杭州府一普通百姓,在徐大人面前,可不是草民是什么。”
徐百川听了,心道,这秦老头的脾气还是一如既往的臭。
只是这位口口声声自称是草民,他听得实在腻味,若真是草民,岂能容你坐到这里?
若不是他离京前,听说宫里的那位又念叨起了这秦老头,哪能这般上来热脸贴冷屁股。
徐百川好歹也是一府学政,打个圆场,也不再多言。
那位秦老则是冷哼两声,不给徐百川好脸色看。
旁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对徐百川有多大意见呢。
其实不然,只是这位秦老的脾气古怪,很少对人笑颜相待。
当年在朝堂之上,也是如此。
人们背地里都唤他“活阎罗”,意思就是他的一张臭脸和阎王爷差不多,当然还有其行事风格的原因。
在场的诸位,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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