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儿船上的那些酒他也是一股脑儿的喝了便了事,从不观察。
“敢问师伯,这是何意?”
紫阳老道伸出右手在酒杯里蘸了一下,然后在石桌上写下一个“道”字。
“师侄,何为道?”
许仙有些迷茫道:“何为道?”
紫阳老道点头,“师侄尽管说来听听,不是考校,只是想听听师侄心中所想。”
许仙点了点头,想了想方才说道:“有物混成,先天地生。寂兮寥兮!独立不改,周行不殆,可以为天下母。吾不知谁之子,象帝之先;吾不知其名,字之曰“道”。”
紫阳老道却是摇头笑道:“师侄引用此《道经》中言,不可谓不行,但终究不是师侄你自己的道。”
许仙点头,又犹豫了一番,才道:“师侄我学问浅,不懂何为道,但论一论我自己的道还是可以的,我之道无非是禀心直行,但愿我一生行事,宁在直中取,不在曲中求。”
紫阳笑着抚须,点头道:“师侄所言,方才是正理,正道。”
“正所谓,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师侄若想随老道我学这术字一道,需当谨记自己今日所言,宁在直中取,不在曲中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