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咱家来,他会不会以为我们想巴结他啊?”
“应该不会吧!我们夫妻又不是惦记他钱财,他应该能感觉到我们的真诚,况且今日他发烧说胡话,我听那意思,他好像也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之人。”
“哦?那他说了什么?”淼淼问道。
“他说的断断续续的,声音也不大,我也没听清楚,只听见几句,什么‘主子对不起’、‘奴才没用’、‘没找到人’之类的,听他那意思,好像是帮他的主子寻什么人,结果他腿受伤了不能继续办事了,想求他主子原谅。”
淼淼吃了一惊,“他还有主子?那你的意思是他不是自由之身了?”在这个地方,虽然也有士农工商的排名,但区别也不是很大,但奴仆却和封建社会一样,连末等都排不上,主人家随时都有打杀的权利。
金三林说道:“他自称奴才,恐怕真不是。”
淼淼叹了一口气,说道:“看他那气派,我还以为是大家公子呢,没想到是个可怜人。不过我看他那气派,想必是主人家的心腹,从小应该和少爷公子们一起长大的,不然也不可能有那种气质。”
“媳妇你说的是,那我们还能把他接到我们家吗?”
“既然你都那么说了,那你就去接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