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信已到。春潮的文艺丛书,现在看来是"空城计",他们并无资本,在无形中作罢了。
你的译稿,我很难绍介。现在这里出版物的编辑,要求用我的名义的很多,但他们是为营业起见,不愿我有实权,因为他们从我先前的历史看来,我是应该"被损害的",所以对于我的交涉,比对于别人凶得多。
靖华的通信处希见示,因为我要托他买书。
迅上三月十二日300321致章廷谦矛尘兄:四日信早到。《萌芽》三本,已于前几日寄上。所谓"六个文学团体之五"〔1〕者,原想更做几篇,但至今未做,而况发表乎哉。
自由运动大同盟〔2〕,确有这个东西,也列有我的名字,原是在下面的,不知怎地,印成传单时,却升为第二名了(第一是达夫)。近来且往学校的文艺团体演说几回〔3〕,关于文学的。我本不知"运动"的人,所以凡所讲演,多与该同盟格格不入,然而有些人已以为大出风头,有些人则以为十分可恶,谣诼谤骂,又复纷纭起来。半生以来,所负的全是挨骂的命运,一切听之而已,即使反将残剩的自由失去,也天下之常事也。
其实是,在杭州自己沈没,倘有平安饭吃,为自己计,也并不算坏事情。我常常当冲,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