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 鲁迅书信 > 正文 第19章 一九1三○年
,和前两年"革命文学家"攻击我之方法并同,不过这回是"罪孽深重,祸延"孩子,计海婴生后只半岁,而南北报章,加以嘲骂者已有六七次了。如此敌人,不足介意,所以我仍要从事译作,再做一年。我并不笑你的"懦怯和没出息",想望休息之心,我亦时时有之,不过一近旋涡,自然愈卷愈紧,或者且能卷入中心,握笔十年,所得的是疲劳与可笑的胜利与无进步,而又下台不得,殊可慨也。

    蔡先生确是一个很念旧知的人,倘其北行,兄自不妨同去,但世事万变,他此刻大约又未必去了罢。至于北京,刺戟也未必多于杭州,据我所见,则昔之称为战士者,今已蓄意险仄,或则气息奄奄,甚至举止言语,皆非常庸鄙可笑,与为伍则难堪,与战斗则不得,归根结蒂,令人如陷泥坑中。但北方风景,是伟大的,倘不至于日见其荒凉,实较适于居住。

    徐夫人〔3〕出典,我不知道,手头又无书可查。以意度之,也许是男子而女名者。不知人名之中,可有徐负(负=妇),倘有,则大概便是此人了。

    乔峰将上海情形告知北京,不知何意,他对我亦未言及此事。但常常慨叹保持饭碗之难,并言八道弯事情之多,一有事情,便呼令北去,动止两难,至于失眠云云。今有此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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