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思柔嗔怪地瞪他一眼,推着他往外走,“我不用你代笔。”
云逸见她如此模样,暗想自己的猜测极有可能是对的,也就不再多纠缠,叮嘱几句不要累着的话后就离开了。
等他走后,谢思柔又把房里伺候的丫鬟都赶了出去,而后把房门紧紧关上,才一步一步挪到窗下的桌案前,准备纸笔。
心中千言万语,可笔下却写不成一字,涂涂改改终究不知该如何诉说。她放下笔,抬头望向窗外正长得繁盛的花木,思绪不由自主飘回到了二十年前。
那年,也是这样一个夏天,她跟随唯一的亲人—病重的父亲来京求医,他们本打算来京后先投靠亲友的,可谁知亲友一家早在一年前就搬离了京城,他们举目无亲,只好先住在客栈里,只等找到大夫治好父亲的病后就回去。
然而,没想到那个客栈的老板心怀不轨,在一个深夜,悄悄潜入她的房里想对她不轨,她拼死挣扎反抗,才衣衫不整地逃了出来,可父亲还在里面,她不能就这样逃走,只能边跑边无助地哭喊求救。
就在这时,那个人出现了,救了她和她的父亲,当晚又重新给他们寻了家可靠的客栈。
两天后,那个人再次出现,请他们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