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一步一步逼近萨男，脸上面无表情，仿佛从阴间爬上来的厉鬼，又仿佛深渊来的亡魂。
“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可能今天你把人杀了，明天却下了阴曹地府，做了别人的替死鬼。”
卓然目光淡淡地看着，那险些跌倒的高瘦青年，然后慢慢伸出了右手。
青年以为他会对自己出手，残忍地弄死自己。可却等来了卓然，言和的援手。
虽然青年还有再战的能力。但面对这个死亡无效，意志坚定到克服死亡的恐怖战士。他放弃了反抗…
因为那些都没有意义…
“你…你为什么不杀我？”青年惊疑不定地瞪大眼睛问道。
“杀你？我为什么要杀你？”
“因为…”青年语结。
“因为你刚才偷袭，杀死了我？”
青年闭口不言，心思缜密的他知道，此时此刻他必须向卓然低头。让他演好人，自己却成为衬托。
卓然面无表情地注视着他，说道，“我不会计较那些，无用的杀戮。我更看重一个人的能力。而你的能力，真的很不错。”
青年知道，卓然是故意在众人面前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