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好。”卓然给了女仆一个浅浅的微笑，礼貌的接过燕窝粥饮下。
入口温凉，滑软带着甘甜。
“粥里面放了冰糖？”
“嗯…是的，少爷。”
卓然点点头，随口说道，“粥很好喝。”
“谢谢，少爷。”
“小悠，你吃过早饭没？”
“还没有呢，少爷。”小悠乖巧地答道。
卓然抬起头，看了看她淡妆粉饰的脸蛋，然后一口把粥喝完。“那别站着，一起来吃点吧。”
小悠有些不知所措，她作为下女，可不能动主人的食物。
只见她慌乱地摇着双手，小退了两步说道，“少爷，这个小悠是不能吃的。”
卓然对她友善地眨眨眼，指了指茶几上满满一桌的早餐道，“吃吧，还有这么多呢。”
小悠不停摇着脑袋，黑色的长发好似温婉的流苏…“不能的，不能的，少爷，小悠不能吃的！”
卓然心中有些不快。
他不喜欢见到，心灵纯净的女人，在他面前低人一等的活着。
男人为仆，那是奴性，是咎由自取。男人，自力更生，哪怕靠拾荒为生，也不能像别人下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