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厚实,强装的双臂紧紧揽着我的背,下巴贴着我的头发。我的泪就这样洒在了他的衣服上,而我的脸上好像也有他的泪水划过。
或许是酒入愁肠的缘故,我已经醉的有些不清醒。隐约记得是他将我扶进了屋子,接下来的事我就完全不记得了。
再睁眼时好像已是早上。窗帘被拉的严严实实,将太阳光完全遮挡住,使我根本无法判断时间。想起还要送凯尔文和安吉拉上学,我忙坐起准备起床,这才发现自己昨晚竟然连衣服都没有换就睡了。看来纳斯里的确是位君子,没有借机会占我便宜。
不过他将我的手表摘下了,看来是怕我硌着。我拿过桌子上的表看了一下时间,原来都已经十点多了!怎么没人叫醒我,凯尔文和安吉拉是不是已经到学校了?
我正准备出去问一下,却听到院子里有人在说话。我拉开窗帘的一条缝,只见纳斯里正和一个女人在说着话。那个女人竟然就是当日我在珠宝店遇到的那位莫妮卡·卫斯理警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