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礼的事呢,但是为了逗他,我故意将身子往后仰,脸上露出夸张的鄙视神情。
霍华德急的话都有点儿说不清了:“没有啊,没有啊,我、我、我、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做过啊,燕卿,你要相信我啊!”
我见他真的急了,忙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哎呀,我逗你呢,你是什么人我还不知道啊,怎么可能做那样的事呢。我想,一定是那位姑娘误会了,你要不要去找她解释一下呢?”
“算了,反正我对她也没什么感觉,这样散了就散了吧。”
霍华德的心态一直都非常好,这一点我倒是根本不担心。不过想起他这条无比悲催的感情之路,我不由得从心里为他感到了几许担忧。
“对了,纳斯里他好吗?现在是不是每天都去公司呢?他后来有没有跟你们提到过我呢?还有,关于八卦杂志上写的那些事,他后来是怎么处理的?”其实我很想问,在我走之前,纳斯里曾说过要去再验一次他与凯尔文的DNA,不知道后来有没有去,结果又怎样。
霍华德道:“你走了之后,我真的很想好好的骂他一顿。可是,你知道吗,他自己心里其实也很不好受的。卡罗尔太太说,他经常去你住过的那间房子,把自己一个人锁在里面,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