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打寒蕊,冷香著秋。这松洲的菊,落的早了些。
墨心轻轻地叹了口气,进到松洲已近五天,紫烟没有救到,还惹到这么一堆麻烦。父亲向来不喜家里人同景川权贵交往,这样一来一往的,权贵中的权贵—“景川七公子”自己竟认识了一半,要是让父亲知道,自己恐怕是小命难保啊。
可是明明是大皇子办的宴会,却说是身体疲惫来不了了,上座坐得是那个视自己为死敌的二皇子,真是倒霉!墨心在心里不断默念,丝毫没听到周遭的声音。
“想必这位就是最近极有名气的莫忻莫公子了。”迎面走来一个身著白色长衫的年轻男子。
闻声,不禁有些疑惑:唉,我什么时候都成名人了?
对方见墨心似乎没有回答的意思,便接着开口道:“公子也许还不知道吧,都说松洲来了个品相极好的公子,那长相简直比女子都美上好几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啊。”
他走上前热络地欲挽住墨心的手,墨心不留痕迹地闪身,避开他的搀扶。“呵呵。”墨心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得尴尬一笑,按捺住心中的厌恶,摇了摇手:“是公子谬赞了。”
男子见对方竟一点同自己交好的意思也没有,离自己远远地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