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面相觑。
太子看见伊皇脸色有些不好看,忙出口提醒了道:“二弟,别乱说话,斯言他不去巡查还能去干嘛,这件事是你失礼了。”
皇甫昕不以为意地看了眼太子,没有回话。
转过身一看,伊皇的脸色却是不好看,便没敢再多说,讪讪地坐回自己的座位。
伊皇见状,立即笑着望向李斯言,开口道:“其实也没等多久,你是去办公事,何罪之有。”
太子见状,也一脸关怀地说:“斯言,你负责这次春猎的安全防卫,辛苦了,快坐下用膳吧。”
李斯言立即谢恩,坐了下来。
皇甫昕看见伊皇和太子对李斯言如此宠信,就气不打一处来,早膳也没吃几口,就没了胃口。
“斯言,这次你父亲说是身体不佳,没来春猎,可有什么大碍?”
李斯言没有多说,只是简单地回了句:“谢陛下关怀,父亲他没有大碍。”
一旁的琴妃见状,理解补充道:“陛下,父亲他只是偶感风寒,但是您知道的,这燕郊最近有些阴冷,对父亲的身体无益,所以父亲这次才没能陪您来。”
“原来是这样。”
“陛下您最应该关心的是您自己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