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宁自当遵从。”
王公公看对方答地痛快,便笑着说:“姑娘着实爽快,那奴才就可以向陛下复命了。”
他站起身来,有些犹豫地开口道:“不过有几句话,奴才不知当讲不当讲。”
阿宁立即微微一笑,说:“王公公那日在陛下面前为我解围,阿宁感恩在心,公公不必担心,有话可以直说,阿宁自当听从。”
这个王公公是伊皇身边最亲近的人,阿宁知道,他表面敦厚,内心却是狡猾万分的,若不是如此,他也不可能在伊皇身边留那么多年,所以对他格外客气,也是希望以后能用得上他。
见对方如此谨慎客气,便笑着说:“那日我也不过是说了实话,姑娘不必挂怀。”
那日,王公公之所以敢出面做这个证,也是看准了阿宁以后前途无量,凭借她的才貌,还有安北侯东阳王二人对她的喜爱,这个忙自己肯定会帮。
“姑娘初来乍到,自然不太了解这宫中的一些门道,所以奴才也只能斗胆跟姑娘说说。”
“公公请讲,阿宁自当学习。”阿宁笑着说。
王公公笑了笑,坐了下来,一脸自豪地说:“太医比起普通的大夫,那可是大不相同,普通的大夫只需好好治病,但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