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正盘腿在炕上一边抽烟,一边看着电视。
“回来了?”赵一山道。
“嗯,回来了。”赵阳道。
“今儿个我在村里走,怎么有不少人都看着我嘿嘿直乐,问他们吧,他们支支吾吾的,还说要喝咱们家的喜酒,我听了心里直发毛,你知道咋回事不?”
赵一山在村里一直是个最普通的农民,出现这种奇怪的事情,不用问,肯定是赵阳那边出了什么事儿。
“喝什么喜酒,爹你别听他们扯淡。”赵阳说道。
“那是咋回事,你跟我说说。”赵一山盘腿在炕上,等着赵阳解释。
自从赵阳开这个诊所一来,赵一山这个心就没踏实过。
当医生不容易,人命关天啊,万一弄不好治死一个,这个家就又不得安宁了。
“爹,有这么个事。之前我从外地回来的时候,路上认识个女孩子,长得好看,跟樱桃同岁,巧的是也跟樱桃一样,考SH大了,按理说,这在她家应该是个大喜事,可是她爹竟然不让她上学,反倒要把他嫁给村里一个四十岁的丑汉子!”
听赵阳这么一说,赵一山皱了下眉头,登时吹胡子瞪眼地道:“胡闹!不供女儿上学,还要让她嫁给什么丑汉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