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上次说不是要给这药酒分等级么,都用新酿出来的酒?”赵一山问。
“我也正琢磨这事儿呢,杏湖村那边有个酒厂,开了十几年了,听说窖里有不少陈年老酒,我考虑都给他收过来。”
“嗯,好主意,那酒厂的老板我听说前些日子去葡京赌博,输了不少钱,这阵子正打算把酒厂卖了还债呢。”
说到这里,赵一山道:“赵阳啊,咱们这人生在世,毒品和赌博可都不能沾,知道不知道?”
赵阳点点头,说:“爹,我知道,我也没想过沾,不过说实话,这两样东西在我面前都不算啥。”
“不行,都不能沾!”赵一山郑重告诫道。
“行,不沾就不沾。”赵阳答应了一声,突然问道:“爹,你说杏湖村那边的酒厂老板要卖酒厂?”
“可不是么!昨天卫生所的老大夫告诉我的。”赵一山道。
“这下好了!”赵阳一拍手,说道。
“怎么了?”赵一山心说人家输得连裤子都要没了,你怎么还说好了。
赵阳想了想,说:“你说他这酒厂,酒我能用,设备我能用,就连工人我也能用,这设备倒是其次,这酒和工人都是我目前最缺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