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就说在山里练功睡着了。”赵阳的手不老实地在张袖儿身上游走着。
“嗯!”张袖儿像只小白兔似得把头埋在赵阳怀里,感觉幸福满足极了。
第二天一早,诊所里来了个外地病人。
这病人很年轻,不过是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他愁眉苦脸地跟见到的几乎所有人诉说自己的悲惨遭遇。
然而那些人听到了他的叙说,无一例外都被唤起了同情心,觉得这个人实在是太惨了。
此时,他正在诊所里和张袖儿诉苦。
“哎,我这辈子算是完了!”小伙子刚办完结婚证,马上就要摆酒了,却满脸愁苦之色。
只见小伙子继续说道:“我之前根本不知道,我,我竟然有这毛病,和我女朋友在酒店开房那天,我,我竟然怎么都不行,后来我上县医院一查,人家说我是先天的……唉,我已经想好了,要是这里再治不好我,我就把结婚证撕了,跟我媳妇上县里办离婚去!”
“你可千万别冲动,总会有办法的,好不容易结了婚,哪能这么轻易就离了。”
“那你说怎么办,我也不能耽误我媳妇一辈子啊!”
“总会有办法的,再说你们是因为彼此相爱才结婚的,至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