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阳又喝了一口,摇摇头,说:“不对,这怎么可能呢,这是我喝过的最好的茶了,比我之前在县里茶楼喝的上品毛尖都要好!”
“茶是好差,只是你平时喝的时候总是鲸吞牛饮,没有注意到了罢了,你现在心情好了,自然有心情品茶了。”张袖儿笑道。
“啊,是么。”赵阳淡淡一笑,说:“是啊,现在心情好了,那件事终于有了结果。”
“结果?好像未必吧。”张袖儿道。
“怎么了?”赵阳皱了下眉头问。
“你以为他们两个被抓走了就能定罪?”张袖儿问。
“那怎么不能定罪了,这可是李家壮自己承认的!”赵阳理直气壮地道。
“是他承认的呀,但他是在被你催眠的情况下承认的,这催眠术我倒是有些了解,如果有人引导的话,想让被催眠者说什么,被催眠者就会说什么,想让他干什么,他就会干什么,这警察可比咱们了解催眠术,你说他们会只凭借那段录音,就定他们的罪么?”
张袖儿人聪明,心思玲珑剔透,听她这么一说,赵阳的心头登时一跳。
是了,催眠术确实可以让被施术者做任何事,他当初只想着让李家壮说实话,却忘了这催眠术是可以让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