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这哥们是不是有病?哪有这样在厕所和人家套近乎的?也许他比较孤独吧?于是我虽然不情愿,却还是回答他,‘看完展览就回家。’”
到这里,赵阳发觉宝儿和眼镜妹像是在等他下去,于是他便继续道:“你们猜那个人怎么?他,‘你待会儿可以到我这里来一下吗?’
靠,你们知道我当时怎么想的么,这孙子要么是个变态,要么是个神经病。所以我特么再也忍不了了,就骂了他一句“神经病”!
结果隔壁那子不再话了,对付这种人,就得骂他,骂他就特么老实了,可是我刚有这个念头的时候,隔壁又传来了话语声,‘对不起,哥们,我先挂了,待会儿再给你打过去。我这厕所隔壁有个变态,总是在那回答我的话!’”
赵阳话音刚落,眼镜妹便忍不住扑哧一笑!
“诶,你可算搭理我了哈!”
赵阳计谋得逞,一下子把眼镜妹的手机夺过来,看着她,逼问道:“,为啥不搭理我!”
眼镜妹微红着脸,看了一眼宝儿,有些懊恼地道:“都怪你,讲笑话干嘛!”
赵阳看了看眼镜妹,又看了看宝儿,这才恍然道:“原来你们是商量好的不搭理我,对不对?”
宝儿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