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才来村里,萨曼莎这几天一直一个人住在旅店,我想给她找个房子住……”
“我家里有个杂物间,其实那里是可以住人的,只要把东西清出来就可以了,等回头我们收拾一下,让她住那里吧?”张袖儿说道。
“也行。”赵阳立刻点点头,笑着对张袖儿说道:“袖儿姐,你真好。”
张袖儿笑了笑,说道:“别以为我对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不好奇。”
“那你咋不问了。”赵阳问。
“你不想说,我干嘛要问。”张袖儿笑着说道。
“其实昨天晚上真没发生什么,李家欢喝了六两还是八两白的,而且喝得还急,吐了半宿,我……”
赵阳话还没说完,便见张袖儿笑着摇摇头,说:“行了,不用解释了。”
“那你是信我还是不信?”赵阳急忙问道。
“我信。”张袖儿笑着说道。
瞬间,一种被信任的感觉在赵阳心里弥漫。
张袖儿,这个善解人意的女人,似乎永远都不会胡乱猜疑,赵阳说什么,她就相信什么,而且无条件相信。
如今,这样的女人太少了。
九点多的时候,李家欢的电话如赵阳所料,打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