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却不是宁珂的声音，“是我，顾清染。”
乔伊有些意外，“顾总？”
顾清染：“你不接我的电话，所以我只好拜托你经纪人打给你了，乔伊，如今你已经签了世曜，我希望你能对公司有一定程度的信任，如果你有金主或者后台，最好跟公司报备……”
“呵呵，顾总，你这番话若是换个人来跟我讲，我会以为这是潜规则之前的刻意试探，当心我录音然后给你老婆听。”
约会被打扰的乔伊毫不掩饰自己的不爽。
顾清染早就从自家老婆大人那里听说了乔伊的脾气，轻笑着提醒：“你没看热搜？长发集团破产了。”
“长发集团？”
哦，李琸家的公司。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乔伊觉得有点儿莫名其妙。
顾清染：“不是你找人做的？”
前脚李琸调戏乔伊的八卦刚传出，后脚长发集团走私偷税等证据就被送到了相关部门，所有人都以为这是乔伊背后的金主在给她出气，结果她本人却毫不知情？
乔伊：“这种天凉李破的本事我暂时还没有，不过我还是感谢顾总把这个好消息告诉我。”
挂了电话后，乔伊打开微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