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就把人扯了过来。
“谁告诉你，我乔伊是讲究证据的人了？我又不是搞刑侦来破案的，证据很重要吗？”
她稍稍一用力，苏诺便被迫仰起头与她直视，五官痛到扭曲，配上那歪掉的鼻子，极具喜感，像是上了个特意扮丑的妆。
乔伊俯身，挑眉笑看苏诺，刻意压低的声音在这安静的病房内形成一种慑人的压迫感。
“当事人，哦不，我这应该算受害人，受害人的口供算不算证据？苏诺，你猜猜我现在报警说是你故意把我推下去的，你会判几年？”
苏诺慌了，想抬手去推乔伊，想给她一个耳光，却发现突然全身无力，尤其是双手，好像被一股莫名的力道禁锢住。
这种感觉，很熟悉。
像极了在山上那几次。
苏诺是真的怕了，流着泪求饶，“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你现在也没什么事不是吗？如果你觉得不解气，我可以赔偿，你想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
乔伊笑了，“好多年没人这样用钱砸过我了，来，说说看，我听听你想用多少钱砸我？”
苏诺没什么家底，她估算着她妈妈苏怡的私房钱，试探道：“十万。”
“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