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空？
乔伊心中对这个代言的来历有了猜测，不愿意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结，只是淡淡说了句，“开车吧，速度快点儿。”
“哦。”
宁珂继续行驶司机的本分，十分钟就到了世曜楼下，挤过围堵的狗仔，进了世曜传媒大厦。
总裁办公室里，打从乔伊进去，顾清染就表现的特别的热情。
这份热情中多了点儿长辈看晚辈的亲切、以及想要探究八卦的好奇，总之表情十分的复杂。
乔伊收回打量的目光，坐在沙发上，也不打算绕弯子。
“顾总，卡洛斯的代言是你帮我争取的？”
顾清染现在已经确认了乔伊就是他好友的女儿，打算做个助攻，帮好友一把，“哦，那是卡洛斯那边的高层觉得你的条件非常符合他们公司，特意指名要你来做他们的全球代言。”
一番话阴阳顿挫，重音分别放在了‘高层’、‘特意’上，咬的很重，生怕乔伊听不懂似的。
乔伊听不懂吗？
当然听得懂。
她的双商可是全网鉴定过的高。
可她偏偏不想如顾清染的愿，没有顺着他的话题去反问对方高层如何。
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