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鬼？
乔伊也认得他，“你跟拍过我好几年了，我什么性子，你应该很了解。”
李胜当然了解。
任何一个狗仔都要比所谓的忠粉还要了解这些明星，有时候甚至比他们的经纪人和助理还要了解的透彻。
曾经他有半年时间是专门跟拍乔伊的，绯闻是拍到，乔伊揍人的照片倒是攒了一堆，可有什么用呢？这位姐每次问到这些都直言不讳，半点儿不藏着，根本不怕被人知道她一个艺人脾气这么差，动不动就暴力解决问题。
而且他也知道，每次挨揍的那些人，其实真的都很欠揍。
“乔小姐，车祸现场我看到的事情都跟刑侦队的人说了。”
乔伊：“那就说点儿没跟他们说过的。”
李胜讪笑：“乔小姐，你这是在为难我。”
“我也可以让你见识见识我乔伊为难一个人是什么样儿。”乔伊的眸色愈发的冷了。
杏眸蕴着厉色，明明说话的语气并不重，可偏偏吓得李胜心头猛颤，不敢再说假话。
“我，我还有部手机。”
他从兜里掏了出来。
因为是作为目击证人被带回做笔录的，所以刑侦队的人也没有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