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会不会因为任何原因让你这个总督下台呢?”
叶韬苦笑着说:“陛下应该是终于等到了机会逼我卖命,我倒是希望陛下立刻去了我的总督职位呢。”
黄序平友好地拍了拍叶韬的肩膀,说:“那就是了。说起来,什么规矩不是人定出来的?东平的官制到现在还没有一个成文的规矩,大家可以凛然遵行,无非是习惯、惯例和先例。既然别人可以创造先例,自然你也可以。更何况你不是一向很擅长搞这种花样的吗?”
叶韬嘿嘿笑了笑,说:“言官嘛……反正他们盯着我又不是一天两天了。让他们去吵好了,反正与我无关。我担心的是,其实我对于自己的想法也不是很有把握,不知道到底有没有效果,能有多大的效果。我怕得就是,万一效果不好,但却也成为了先例。有时候,这样的情况会变成以后一些人做某些不太恰当的事情的由头和托辞,那就不好了。”
黄序平点了点头,说:“其实,你并没有你自己认为的那样不会当官。能想到这点就很不容易了。放心吧。”
黄序平站了起来,在书房里走了几步,很坚定地说:“我也算是少年得志的人了。仕途上一帆风顺,从四十岁开始就在东平的议政殿里站稳了位置,四十三岁就当上了司徒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