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种简明的总结和比较,将这些人的特点完全概括了出来。更麻烦的是,并不是每个人都有自知之明。
丰恣又想了想,站了起来,冲着叶韬拱了拱手,终于有些恭敬地说:“受教了。”
叶韬这才问:“丰公子真的对运河总督府的职位没兴趣吗?”
丰恣苦笑着摇了摇头,说:“大人,当官是个辛苦活,还是算了吧。”
叶韬也不勉强,继续问道:“出填字题也是个辛苦活。我这里不少人忙活着呢。你是不是愿意来帮忙呢?”
丰恣的眉头动了一下,显然是有些意动。他迟疑着说:“……可这样,本来是当作一个很有趣地消遣,现在岂不是要自己消遣自己了?”
叶韬和在一旁听着两人对话地人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叶韬说:“做题固然是一种挑战,出题又何尝不是呢?丰公子要是有兴趣,那不妨先来试试看,要是觉得不合适,绝不勉强。就算来专门做题,帮着我们测试这些题目也是好的。不过,不要将题目外泄这种话,就不必多强调了吧。”
丰恣抱拳应道:“如此甚好。”
不甘愿受拘束地丰恣没有把自己的奇遇告诉任何人,却正好合了在为运河总督府筹谋着的诸人的心意。运河总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