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还真没有这个功夫来做这种设计和演练呢。
叶韬就那么好整以暇地坐在禁军都督府里,一点都不在乎周围那紧张的气氛。马坤紧张兮兮地陪同着,又不敢真的撂下叶韬自顾自地去做什么。如果他真的位高权重或者索性是和叶韬这样的大员不沾边的小官倒也算了,可现在他的权力足以知道叶韬现在目前主导着两国商谈的关键人物……而今天抓回陈楷的事情,似乎的确是自己捅的篓子,要是这时候他拂袖而去,舒爽是舒爽了,可之后的后果就不是他能够承受的了。
一个个春南禁军穿梭着进来,凑到马坤身边小声汇报了之后又跑出去。不少禁军军士还十分纳闷十分恼怒,为什么这个惹事的家伙居然敢就这么大喇喇地坐在这里,仿佛是个旁观者呢?
叶韬并不是觉得自己是个旁观者,只是他拿定了春南现在有求于他。必然不会容许冲突真的发生。别说他现在还占着道理,就算真的是他的错,春南方面都不敢说什么、做什么。而现在的压力越大,之后从容脱身的姿态也就越有余地。
马坤的脸色越来越凝重苍白,当不远处的玉山营集兵的号角吹响,那悠扬沉郁的声音飘进了他的耳朵,他终于按捺不住,跳了起来冲着叶韬说:“叶经略,不论如何,你在余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