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够多不够重要,或者知道他们不可能从你嘴里橇出些什么,他们才可能在协定的利益交换之下,爽快地把你交给我。我必须给他们这个时间。……这是疯子建议的,觉得挨打白挨了的话,建议你去找他。”
陈楷苦笑着,说:“可惜……我怕死,我也怕挨打。怕疼。他们没动几招,我就都招了。大人,这一次,你救我救得不算是很值得。”
“不值得吗?”叶韬笑了笑,说:“知道你和你的先祖的故事又如何?所有的关键不是都在那个藏珑匣里吗?现在他们知道只有我有藏珑匣,我应该能打开藏珑匣,而且,将来我会去起出那些文书和宝藏。是吗?……那就足够了。与其要弄出很多人来再将你保护起来,还不如让他们盯着我呢,反正盯着我地人多了,不差这么一方。而且,他们知道你陈家的故事又能如何?春南既然一直标榜自己是继承中土大唐的正统,有着帝室血脉,那那边正正宗宗的帝室苗裔,相比春南方面比我们东平头痛多了。陛下经常口口声声说谈家是土匪出身。不讲究什么,这些说法现在看来实在是太妙了。而你呢?哪怕你的故事人尽皆知又如何?再怎么样也不能抹杀你现在对西凌、对玄孺、对道明宗的憎恨,也不能抹去你那么多年所受的教养和你的才能。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