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相处得多。虽然对老酋长最近的处境有所耳闻,但叶韬觉得,听他说应该还是会很有意思的。
“不就晨和那些商人们谈那些毛纺织品的价格的事情吗?托大人您的福,样品上个月就到丹阳了,那些商人们倒是有兴趣,可谈着谈着,就觉得不对了,后来回来和那些朋友一说,才发现被那些人绕进来了。要是按照他们的说法,那不但挣不到钱,居然还得贴点运费进去。看着这个结果算出来,我可是吓了一跳,原来想着这一遭多少能让奔狼原上的大伙儿多收点钱,没想到做生意那么多花花肠子。以后,还是交给商贸局那帮兔崽子算了,被他们雁过拔毛也就认了。”戈兰不满地说。
叶韬哈哈大笑,说:“别让商贸局的人听见你这么说,不然回头有的跟你闹的。”叶韬倒了一杯酒给戈兰,说:“戈兰大叔,原来不是说好的吗?毛纺品出来之后交给商贸局来统一处理,你怎么忽然变卦了呢?云州几个部的管辖权的确互相之间有重叠的地方,但说好的事情就这么随便改了毕竟不好吧?而且,建设织造厂的钱,商贸局也有份啊,怎么你自己做这些事情居然都没人出来说你吗?”
戈兰被叶韬这么引导着一想,顿时觉得有点不对劲了。云州几个局互相之间因为协调有限的生产资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