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面的几人聚集在一起,而宋湘郡柔声恭维着江砚。
江砚应付地强笑了一下,说:“郡主,比不上你们啊。毕竟事出突然,可没有你们那么准备充分。”
宋湘郡笑了笑,说:“哪里呢。我只不过是代表大家出个面而已,各家各族都有不少优秀人才做了好多的准备工作呢。光是去云州实地勘察就跑了两次。”
江砚无意指责宋家为首的春南世家和东平和云州的过分亲密,因为那恰是他希望看到的局面。当春南和东平的力量和利益越来越深切地纠结在一起,那将来东平对春南动手的时候顾忌也就越多。但江砚只希望这种利益的胶结不会走形。潜藏在背后的风险自然也包括,当那些大世族觉得倒向东平的利益超过继续支持春南,那将来两国交兵的时候,出现的问题可就大了。现在光是控制在各大世家手里的军职,就多得让人想想就有些不寒而栗了。
江砚对数字不太敏感,转向身边的一个记事,问道:“今天云州经略府一共筹集了多少钱?”
记事早有准备,躬身答道:“总计是三千五百五十六万两。”
这个数字让大家都倒抽了一口冷气。三千多万两白银差不多是东平每年的税收总额,比春南的年税收总额还多出个几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