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的规矩,到了东平,却失效了。臣子们只能一遍遍考虑,到底是国主的这种情感式的执政和管理风格出错了,还是自己应该调整自己的认知。
“呵呵,”叶韬笑了笑,说:“陛下,这也说的对。但是,您的两个女儿,还有戴云,甚至还有苏菲,都是完完全全能够控制好情绪的人。但秋妍不是,我也是怕她担心。”
“真的能控制好情绪吗?”谈晓培也呵呵笑着,摇了摇头。“馨儿问我要内府秘卫的时候,可不是那样子的。当然,我一直相信你们想做什么事情,一定能够做得很漂亮,而且,能让西凌,道明宗遭受重大损失的事情,肯定就是我喜欢去做的事情。将内府秘卫借给你们一阵也没什么。而事情也的确如我所料,这一次,西凌是完完全全被吓到了。我想问的是,你不觉得,现在飞艇队就暴露出如此可怖的战力,有些太早了吗?”
“不,”叶韬自信地说:“既然要攻击,要做出反应,那必然就要用手里最强的力量,最好的武器。我虽然并不喜欢打仗,也不擅长打仗,但更不喜欢因为自己的留手而给别人造成机会,加大自己的损失。飞艇队的确是暴露得很早,但是真正在若干年后要对西凌发起最强一击,要发动自己手里的全部力量的时候,我肯定已经有了更好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