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连逃跑都很难?”
刘勇点了点头,说:“不必担心这事情。大人……已经将这事情弄妥了。你们这就休息一下,然后我们一两天里就要准备启程离开安庆了。这次,闹的乱子太大,毕竟还是给我们留下了可乘之机。”
的确,这次可不仅仅是在道明宗的眼皮底下杀了个人那么简单,还顺带着破坏了道明宗的法会,窃取了常备库里的黄金白银,烧掉了南市的大片房子……假如每一件事情都要找人负责,那恐怕把整个安庆所有的官员全部降级一遍都不够呢。
在常备库失窃之后,孙波屏恰如其分地表示出他的愤怒,当即派出了户部的官员去清查损失。在这种西凌朝廷用度吃紧的时候,孙波屏稍稍点了点安庆兵马司监守自盗的可能,就让西凌国主很是不快了。以前那是因为向来如此,牵涉到的利益不小,在没有理由的情况下,孙波屏和其他人也不敢贸然地动这个常备库,可这下子,裁撤常备库和南市税务衙门就成了再正常不过的事情。虽然在这个特殊的时候,但孙波屏还是提出了一定时间内规范市场交易,减征一些纯属苛捐杂税项目的税款,让一些小老百姓能够至少活下去,活得好一点的一揽子方案,然后又提出了一系列削减朝廷各项开支的项目。安庆兵马司虽然对于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