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更像是个斥候。
但这的确也是陈晓来自己所要求的。他在读完了统帅部给他准备的那些文档,了解了西路军旗下的那些将领的资料,知道了应付各色人等的各种口径,他就将文档全部烧毁了。这些内容已经牢牢刻在他的心里了。作为一个弓手,他不能每次射箭之前再去瞄刻度,而当一个使臣,他也不能看着小抄和人去交涉。
云州方面的领先和富裕,不用通过军备就能体现。既然是去交涉,自然要走双方都能看到,都觉得自己有一定控制力的道路。进入北辽军盘踞多年,现在已经成为面对云州的第一道防线的大仑山堡垒,陈晓来的感觉就很明显。
北辽方面压根没有掌握框架式建筑的奥秘,就连大仑山最重要的主堡,采用的也是学得不到底的半截子的框架建筑技术。虽然是框架、石梁,但上面仍然只能用斗拱来构造一个顶,再以各种方式加强。要说抗击石弹等等的攻击,看那副复杂的样子应该是没多大问题。但是,主堡可是在大仑山顶上,谁吃饱了撑得用石弹来打?要说防空,北辽方面也是有了点意识的,但那些重新制造的神臂弓的炮架,虽然的确能够指向天空,却欠缺灵活性。从西路军那些操作这些高射强弩的士兵们沾沾自喜的脸上,陈晓来就知道,他们对飞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