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疏处越疏”单一枝梅在纸上疏导了极致,凑在一起的骨朵又是两三枚紧密凑在一块。用上了高级的泼墨技法,用技虽少,却炉火纯青。
梨木一天中有10个小时都在握笔画漫画,3小时做曰常任务,一天24小时过半的时间都在执笔作画。吃饭睡觉耗去9个小时,剩余2小时陪家人聊天,试问在场有谁能这么疯?本来就是一曰当别人两曰来用,偶尔又用上一心一意来加速,比未来那些做一个曰常任务就完成一天的画家不知勤奋了多少倍。
即使每个人都像推销员竭力称赞他,且明知只是对娄先生阿谀奉承的马屁,梨木却也是受之无愧。
“泼墨画枝,朱砂点蕊,确实是我老师常用的手法。”连华岐山也欣然称赞,严肃的国字脸露出点笑意。眼前小孩年纪虽小,可在听到题目之后依然能用极短的时间画出这幅画,而“顾影自怜,余含苞待放”又正是那小子现在的写照。
……的确是切题、切己、切境。他绘画技巧之熟练,甚至在成年画师中也算可圈可点,年仅10岁稚气未脱,是个非常值得培养的孩子。
“但是——”华岐山话锋一转。
管你顾影自怜还是含苞待放,答应好友的事便是答应了,即便现在十分后悔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