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兰、竹、菊乃花之四君子,自古画梅和竹的名家更是不胜枚举。
所谓梅开二度……当然,这句成语不该用在这里。但画梅确实有两种意境,一种是冬梅,一种是春梅。
春梅需注入春天“新”、“美”、“繁”之意境,画出梅花欣欣向荣之感;冬梅要表现的则是梅的孤傲,在寒风凌冽中弯而不折,孤芳自赏。
古人喜欢画冬梅,且画出来的梅与真实的梅差异甚大,有意无意的将冬梅与自己相比。以画明志,出身微寒,身处逆境,展现出自己高风亮节的理想。
不去在意一根梅枝上到底能挂多少梅花,也不在意梅枝上是否只开一枝梅花,古人画出来的梅完全是只符合自己心意的梅,换而言之也就是在画“自己”。
若是非要分个类别,梨木肯定会被划分为写实派。但为了迎合传统,这次画梅则是用了写意派的手法——画中一枝梅花由左斜向右挺立,积雪压弯了枝头,白梅仅一朵,顾影自怜。然,埋在薄雪下的花苞,有的正含苞待放,有的正抽枝而出,生机勃勃。画面构图清新,张弛有度,梅枝成闪电状,以凝重的泼墨笔法画枝干,又以粉嫩的洋红点缀花心,与右下落款书法的朴拙自然相得益彰。
“好!画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