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星期过去,12月末。
梨木看着冷冰冰的玻璃窗,喉咙里的话怎么也说不出。
陆玲玲坐在还算宽敞的会见厅内,前面是一道透明的隔离窗,普通子弹根本打不透。这里是对罪犯和重大犯罪嫌疑分子的临时羁押场所——简称看守所。
身处于这样的地方,陆玲玲的表情却十分安详,但又好像欠缺了某种生气。
在森严的看守所里她不用再像以前那么担惊受怕,至少怪力乱神的事情有所减少。不过谋夺无辜生命却是无可争辩的事实,三死七伤的命案令她愧疚不已。
——早知道月前就应该过来看看她了。
为什么愣是没把上次的电话放在心上呢?当初若能察觉陆玲玲精神有异样,起码还可以采取些挽救地措施,不至于沦落到如今可能会被判死刑的地步。
自从昨前晚接到她律师的电话后梨木就不断的在内心引咎自责,自己在南华自顾自的享受天伦之乐,却忽视了这位朋友的情感。当初只要稍微对玲玲再用心一点的话,肯定不难察觉电话里那种提心在口的语调并非作伪。
再者,梨木所学过的知识中也告诉过他,【玩笑】这个词拥有属于自己的意义和思想。比如看管金库的保安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