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一条一条的,地上桌子倾倒,椅子也坏了,各种瓷器碎了一地。
她心里暗暗乍舌,这才信了那调香师的话,事后还派人多送了银子给那小倌治伤,顺便打听了下这位公子的勇猛。
再后来,裘小京装作若无其事的拖着乔德玉非要参观人家家里的客房,走到这一间的时候,裘小京问了句:“玉哥哥,这是谁的客房?”
“这个啊,这是突厥族一位贵客的客房,他叫公孙鸩,和咱们的香料铺子有生意往来,我与他十分投缘。”
当时,裘小京就觉得有点不妙,竟然是玉哥哥的好朋友,那这件事死活都不能说出去了。
同时她又好奇那晚之后的事情,于是又问道,“玉哥哥,这位公孙鸩公子,他喜欢男人吗?”
要是他平时就喜欢男人的话,那晚给他送过去的小倌还能减轻点心里的负罪感。
可乔德玉却嫌恶的一皱眉道,“你可别乱说,公孙鸩生平最恨咱们一些汉人养优伶,他自己只喜欢细腰大胸万种风情的女人。”
裘小京咽了口唾沫,不死心的又道,“那,那,那这位公孙公子,最近有没有和你说过什么神奇的经历?”
乔德玉有些纳闷,“神奇的经历?什么经历?并不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