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彻底蜕变成为一个真正的陶瓷,而不是花瓶。”
那蓉哭笑不得,陶瓷跟花瓶,不还是一个意思,面对这变相的调侃,那蓉没有生气,相反,紧紧的拽着拳头,轻轻抹掉泪痕,看着载着那个男人的宾利驶向高速路口,露出一个幸福的微笑,转身,上车,绝尘而去。
知道相思了无益,未妨惆怅是清狂。
她那蓉,不做那陶瓷和花瓶,要做那独领风搔的天之骄女。
这一刻,云战歌断然不会知道,自己在这个女孩的心中种下了一粒坚强的种子,来曰竟然能够给他一个天大的惊喜。
辽东。
有一座画地为牢将近十年的小木屋。
背靠一泻千里的瀑布,宛若白练一般从九天之上直铺而下,蔚为壮观,令人觉着这天籁一般的人间仙境,住着的定然是不出世的神仙人物。
远山,青痕,瀑布融为一体,说不出安静祥和。
所谓大隐隐于朝,中隐隐于市,小隐隐于野,在这个浮躁的年代,谁又能真正做到隐士的境界?在这个天下熙攘,皆为利往的金钱社会,殊不知出世入世都是一样的艰难啊!
有半甲子的男人赤身[***]在那瀑布之下躬亲洗着早已经泛白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