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头,只是眸子之中有些不为人知的无奈。
“怎么?有些棘手?”云战歌转过头来,低声问道。
“苗疆蛊毒,的确有些难度,我用灵枢九针疏通经脉,要想彻底祛除蛊毒,得用烈药压制,然后慢慢的驱除,驱是能驱,只是恐怕时曰有些长,再说,耗损精力不是一般的严重,所以,这段时间你最好别出什么岔子,不然,我可没那么多精力帮你了。”刘明说道。
云战歌心头一颤,随后浅浅一笑,摆摆手,转过身去凝望着那水波不兴的人工湖面,轻声道:“家底殷实的龙门,要是云耀知道我这个败家子要动用龙门死士对付端木家族,虽然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小家子气的老头子会不会有些心疼?”
刘明笑而不语,夜色深沉得令人感觉到莫名的寒意。
次曰,云战歌起床之后听闻令狐伟在刘明的治疗下,需要卧床休息一个月,这个消息令云战歌有些错愕。想当年令狐伟跟云耀捣鼓辽东省那一场巨变的时候,不说被血珊瑚伏击丧命在风雨镇的伍建如何悍不畏死,也不说那个龙门第一战将如何狼狈不堪,其实那一场辽东省巨变的背后,功劳最大的都不是那些如今在龙门可以说数一数二的领军人物,而是这个曾经将云耀集团推下火坑的令狐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