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俊俏人。嘻嘻,可惜我不喜欢你的臭性情,高高在上自以为了不起。咦,你现在凭啥黑着脸对我,我又没有做错事情。
连皓没想到会听到醉后的江婉沐如此说话,他瞪眼瞧着她,怔忡中瞧着她转过桌子,由着她挨近他的身边。凭连皓的身手,他可以轻松的同两个大男人过招。可是这时的他,心慌意乱起来,他面对挨近来的江婉沐,手脚都无法抬起来,眼睁睁的瞧着她的手,拉扯着他衣裳上面的衣结,听着她埋怨的说:“你一个木头人,不要动来动去,我不好解这个衣结。”
连皓瞧得轻叹起来,他想对瞎扯中的江婉沐说‘他可以自已来解衣‘时,江婉沐已歪歪扭扭的走开去。一刹那间,连皓感觉到轻松之余,他的心里有着深深的失望。连皓闭上眼,想着醉后的江婉沐,想着她与平日明显判若两人的举止神情。也许酒醉心明,她刚刚说的都是真话,她的心里面,从来没有过他。
江婉沐奔到连皓面前,对移动的连皓皱眉头说:“不是说好你是木头人,今晚你由着我来,我想要你做啥你就啥,你要是再乱动,我就对你不客气。”她说话间那剪刀的尖端,挨近衣裳正指向连皓的心脏部位。连皓不敢再闪动一下,就怕她失手往里面刺下,那他就什么面子都没有了。他点头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