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江婉沐说:“姑娘,我是粗人,你说的意思我懂,我说不出跟你一样的话,我家男人就说过,姑娘从来没有亏待过跟着你的人。我现在和大伙儿一块做衣裳说说笑笑,我觉得自已做得高兴。”
江婉沐和林妇人两人听她的话笑起来,林妇人笑着说:“柱子爹说的是实在话,姑娘这人只会亏待她自已,她从来不会亏待别人。她啊。比男人的心胸都宽广。”这话听得江婉沐轻摇头,她对一脸傻笑着的柱子娘说:“你以后和我说多几次话,就知我是一个大俗人。柱子爹是男人,他对我向来说话客气。你是女人,我们之间用不着那样拘泥客气。”
柱子娘听江婉沐这句痛快话后,她长舒一口气说:“姑娘,我一直在你面前憋着,我男人说姑娘跟我们不是一样的人,我要对你多敬着些,让我不要在你面前乱说话。怕我惊吓到你。”江婉沐和林妇人这下子忍俊不禁笑出来,林妇人笑着点头说:“我从前跟柱子爹一样认为的,觉得姑娘受不了一丝风雨。现今知道姑娘只是不爱理俗事,其实没有我们想象中的那样脆弱。”
马车到了书肆的门口,江婉沐有些汗颜的跳下马车。马车往前行驶后,她望着身边站着林妇人,轻摇头说:“我要是稍稍脆弱些,早已无法活在这个世间。”林妇人